网络犯罪形势严峻,网络治理执法备受重视(三)跨境违法不断增加,国际跨境执法正在展开 网络技术的发展在极大促进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也被犯罪分子广泛用于实施犯罪,跨境违法已成为各国面临的共同威胁。长期以来,国际社会在应对网络犯罪方面缺乏具有普遍性、权威性的国际公约,制约了各国合作打击跨境网络犯罪的成效。2021 年 5 月,第 75 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关于《联合国打击网络犯罪公约》谈判安排的决议,定在 2022 年1 月正式启动上述公约谈判。这是继第 74 届联合国大会第 247 号决议设立打击网络犯罪公约谈判特委会后又一个关键决议,朝着制定打击网络犯罪全球性公约的方向迈出了重要步伐。 2021 年,全球警方和执法机构对网络犯罪展开了一系列大规模“围剿”。继德国警方捣毁全球最大暗网市场之后,2021 年 1 月,美国、加拿大和几个欧洲国家的执法机构联合捣毁了 Emotet 僵尸网络。2021 年1月,美国和保加利亚的执法部门联合“查封”了暗网中专门用于泄露未支付勒索软件赎金的目标用户数据的 Netwalker 网站。不同国家之间的跨境执法合作使得打击网络犯罪活动获得了较大成功。 国际跨境执法是全球化体系下治理跨境网络犯罪的有效手段,许多国家和地区已经意识到该问题的重要性。2021年2 月,欧盟成员国就最新修订的《电子隐私条例》草案达成一致共识。该条例旨在加强对电子通信服务中用户隐私的保护,授权成员国立法对相关违法违规行为进行处罚。2021年4月,欧盟委员会发布了有关“打击日益数字化的有组织犯罪生态系统”的新战略,强调了关注欧盟内部调查有组织犯罪的挑战,重点关注特定风险领域,包括加密货币交易、黑暗市场和恶意软件等。2021年 4 月,俄罗斯政府推动批准了《独联体成员国打击信息技术领域犯罪合作协定》,强调不同国家无论其信息与通信技术的发展水平如何,应确保信息安全领域在平等的条件下合作;不同国家的科学界、专家界和非政府组织都应该在不同程度上参与解决信息安全保障的任务。
网络犯罪形势严峻,网络治理执法备受重视(二)内容审查成为重点,平台审查力度不断加大 作为信息聚合与流散的中心,网络平台通过高效的信息匹配形成了双边或多边市场效应,成为社会生产生活的组织中心。信息撮合是平台的本质和基础,这使得巨量信息在平台内融汇。在资源配置优化、社会生活便利的同时,大量违法信息也进入了平台生态,加强平台内容审查成为网络治理重点。由于技术能力和执法资源受限,行政机关通常难以直接对平台内的所有违法行为进行管控,而倾向于对平台规定义务、设定法律责任,从而督促平台展开内部规制以实现公共目的。 欧盟的《数字服务法》草案将为在线生态系统中的所有参与者提供有效手段来打击非法内容、商品和服务。《数字服务法》草案授权用户以简单有效的方式举报非法内容,为受信任的标志者创建特权通道以报告非法内容,并且平台必须优先对这些内容做出回应。在国家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成员国可命令任何在欧盟运营的平台删除非法内容。对大型在线平台设定安全保障义务,要求其在服务整体组织层面采取措施,以保护其用户免受非法内容、商品和服务的侵害。2021 年 5 月,英国政府颁布了新的《在线安全法案(草案)》,该法案要求网络服务平台机构加强对恐怖主义、仇恨犯罪、网络欺凌、虚假或误导性信息等内容的网络安全管控,违者将面临巨额罚款。 对于不违法但有害的内容,欧盟的《数字服务法》草案试图在充分尊重言论自由的情况下,采取措施删除或鼓励删除有害内容。其重点是修复平台漏洞,防止平台被操纵而扩大有害行为。通过对大型平台的风险管理进行监督、评估和独立审计,降低平台在基本权利保护、公共利益、公共卫生和公共安全方面的风险。网络虚假信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呈爆炸式增长趋势,英国政府通讯部(GCHQ)下辖部门国家网络安全中心(NCSC)在年度报告中表示其在过去一年中先后处理超过 200 次与新冠肺炎疫情相关的网络事件,几乎占上报事件总数的三分之一。犯罪分子越来越多地使用复杂的在线方法,非法获取公众个人信息和财产。2020 年3 月,英国政府成立反虚假信息小组,来应对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干扰和虚假信息”。2021年5月,英国皇家检察署表示,一个男子因发送有关 COVID-19 疫苗的大规模诈骗短信被抓获并判刑。基于《欧盟反虚假信息行为准则》,2020年欧盟打击了大量有关新冠肺炎疫情的虚假信息。2021年5 月,欧盟委员会发布了有关《虚假信息行为守则》的指南,要求谷歌、脸书等互联网平台加大虚假信息处理力度,讨论如何使其成为在全球范围内更有效打击虚假信息的工具。该指南旨在扩大《欧盟反虚假信息行为准则》的范围并要求履行报告义务,并计划于 2021 年秋季获得立法批准,于 2022年初颁布。在网络内容监管中,网络版权保护问题日益突出。2021年3月,欧洲法院(CJEU)就视觉艺术协会 VG Bild-Kunst 与虚拟图书馆 Stiftung PreuBischer Kulturbesitz(SPK)之间的版权诉讼纠纷做出了判决。根据该判决,展示受版权保护链接的网站可能会受到版权所有者的限制,版权所有者可以通过对被许可人施加合同义务(使其采取技术措施)来限制链接,从而保护作品免遭侵权。
网络犯罪形势严峻,网络治理执法备受重视网络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正加速改变人类的生产生活方式,推动各产业各环节发生深刻变革,提高经济社会发展质量和效益,但同时也为低成本高效率的网络犯罪提供了便利。现阶段,网络违法犯罪呈现出产业化、低龄化、专业化等特征,网络已逐渐成为不法分子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个人安全的违法重地。因此,采取有效措施预防和控制网络犯罪,加强网络执法,营造良好网络环境,已成为世界各国网络法治建设领域的重要目标。(一)网络执法不断完善,新型执法机构正在成立全球网络违法活动日益增加,对各国政府的网络治理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各国政府纷纷设立网络执法部门,并通过区域合作、技术合作、多部门联合等方式加强执法机构建设,以提高国家网络治理能力和执法水平。近年来,包括美国国土安全部在内的众多美国政府机构和企业的网络频繁受到黑客攻击,给社会治安和国家安全带来了极大隐患。2021 年 1 月,美国总统签署了《2021 年国防授权法案》,该法案设立了“网络安全沙皇”职位,旨在协调整个政府的网络安全战略。同年4月,美国总统拜登提名前国家安全局副局长克里斯·英格利斯为第一位国家网络总监。网络安全风险的增加,要求政府和相关机构必须改变做法,将安全问题列入预算和治理机制中。2021 年 4 月,法国总统马克龙宣布,法国政府将投入 1.36 亿欧元用于国家信息安全局“网络消防员”项目的建设通过在各地建立应急机构,在网络袭击发生时迅速采取应对行动。2021年 6 月,欧盟委员会提议,整合欧盟 27 个成员国的相关资源和专业技术,成立一个由欧盟网络安全局(ENISA)领导的联合网络部门,联合打击网络犯罪,应对黑客威胁,并赋予国家跨境监控和检测权力。该部门将在2022年 6 月开始运行,并于 2023 年全面建成,成员将由来自欧盟成员国、欧洲刑警组织以及欧盟对外行动署等机构的专家组成。网络安全保障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关键。欧盟推出的《数字服务法》草案规定,执法机制将由国家和欧盟层面的合作组成,以监督在线中介机构如何适应新的监管要求。每个成员国需要任命一名数字服务协调员,作为独立机构,负责监督在其成员国设立的中介服务与专业部门当局进行协调,并进行处罚(包括罚款)。2021 年 4 月,英国在竞争和市场管理局(CMA)内设立了监管科技巨头的英国数字市场部门(DMU),旨在确保科技巨头不会利用其在数字市场的巨大优势损害消费者和小型企业的利益,鼓励正当的市场竞争。这一新部门预计要到 2022 年才能被授予实质性权力,将执行一项基于“公平贸易、信任和透明度”的法规,适用于被认为具有战略市场地位的公司。
2021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情况(八)国际数字规则制定竞争激烈,网络空间国际秩序加速重塑 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全球国际交流与合作,主要国家和地区在网络空间博弈更加激烈,网络空间国际治理的不确定性和脆弱性上升,原有国际分工体系受到冲击,全球治理体系面临考验。加快运用数字技术推动 具有 经济复苏成为迫切的现实问题。各方围绕数字经济、数据安全、平台治理、技术治理、信息通信技术供应链安全等议题的讨论持续升温,大国博弈焦点从技术、产业层面进一步拓展到国际治理规则,国际数字规则成为各方关注重点。平台企业的主导地位不断强化,主要国家纷纷加大平台治理力度。此外,全球数字税征管进程加速,数据治理规则不断完善,主要国家积极争取数字经济领域规则制定的话语权。东盟、中东、非洲地区的发展中国家积极推进数字化转型,加强数字经济合作,逐步成为网络空间的新兴力量。网络空间碎片化趋势仍未减弱,美国凭借其在网络空间的优势,继续以国内政治主导国际政策,欧盟强化网络空间战略自主,与美国加强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关系合作。全球网络空间的公共资源依旧稀缺和匮乏,在大国竞争背景下,地缘政治催生了“新型数字鸿沟”,加剧全球互联网发展的不平衡。中国在网络空间积极推动睦邻友好、守望相助,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理念实施结果逐步惠及周边国家。2020年9月中国发起的《全球数据安全倡议》广受关注。该倡议聚焦全球数字安全治理领域的核心问题,旨在通过明确政府行为规范、推动企业共担责任、多方合作应对安全风险等务实举措,促进全球数字安全治理和数字经济可持续发展。
2021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情况(七)网络法治建设进程加快,反垄断监管不断强化 近年来,网络空间法治建设持续稳步发展,法治建设实践持续深化、法治建设成果不断涌现,为全球经济加速复苏、有力防控疫情、推动网络信息技术发展迭代提供了有力的法治保障。面对全球网络违法活动日益增加,各国加强网络执法机构建设,加大网络执法力度和投入。美国设立“网络安全沙皇”协调网络安全战略落实,法国总统宣布投入 1.36亿欧元用于国家信息安全局“网络消防员”项目建设,欧盟提议整合成员国资源成立由欧盟网络安全局领导的联合网络部门,打击网络犯罪。跨境网络执法成为治理跨境网络犯罪的有效手段,第 75 届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定于 2022 年 1月启动《联合国打击网络犯罪公约》谈判。美国、加拿大和部分欧洲国家联合捣毁规模最大的 Emotet 僵尸网络,各国加强对弱势群体尤其是儿童在网络空间的权益保护,联合国公布了“数字合作路线图”,推动数字技术以平等和安全的方式惠及所有人,美国、中国、英国、日本等国家分别出台了相关法律,以加强对儿童在线权益的保护。 在网络主权领域,各国网络主权意识不断增强,在网络主权风险事件频发背景下,采取法律、政策和技术标准等综合手段谋求网络主权利益,推动以国家安全、商业利益、公民隐私保护为目的的数据安全立法走向纵深化和精细化。在网络平台治理领域,网络平台巨头企业的网络规模效应正在威胁公平共享的网络市场竞争秩序,各国不断加强反垄断立法,规范平台市场竞争秩序。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批准多项反垄断新法案,直接对大型科技企业进行约束。欧盟发布了《数字市场法》草案,侧重解决数字平台的不公平竞争问题,加强对大型数字平台事前监管,要求平台对并购事项进行事前通报。中国推动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制定平台经济领域反垄断指南,对阿里巴巴集团开出182.28 亿元罚款。各国加强对网络平台侵权责任的规制,美国参议院提出了《安全技术法案》,对平台企业设置了责任豁免的边界以及豁免的排除对象,欧盟发布的《数字服务法》草案在问责标准、系统风险评估等方面对平台企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新兴技术监管领域,越来越多国家在生物信息、算法治理、区块链等方面加强立法保障。例如,美国出台了针对生物识别信息的隐私法,欧盟专门建立了通过算法来保护数据的数据处理评估制度。
2021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情况(六)网络安全风险不断加剧,供应链与数据安全受关注 网络安全是全球性挑战,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置身事外、独善其身,维护网络安全是国际社会的共同责任。这一年,网络安全形势更加严峻,大规模针对性网络攻击行为增加,安全漏洞、数据泄露、网络诈骗、勒索软件等不断升级发展,太阳风事件、美油管运营商受勒索攻击等影响广泛,网络安全技术创新取得新进展,全球知名网络安全企业积极探索以网络弹性技术为代表的网络风险防范能力,以安全多方计算为代表的数据隐私保护技术,以人工智能新型攻击为代表的新技术安全风险防范,以有效应对各类网络威胁。全球网络安全产业保持稳定增长,网络安全服务市场占据主要市场份额,云安全成为本年度增长最快的细分市场。根据高德纳咨询公司(Gartner)相关预测数据,2021 年,全球信息安全和风险管理技术及服务支出预计增长 12.4%,达到1504 亿美元。网络安全风险投资创历史新高,投资额超过 78 亿美元!,网络安全市场发展前景良好。各国加强网络安全人才队伍建设,加大网络安全技能培训,强化技能需求,网络安全行业正在从基于认证向基于技能过渡,网络安全人才缺口首次呈现缩小趋势。根据国际信息系统安全认证机构(ISC)22020年6 月发布的研究数据,当前网络安全岗位数升至 350.万个,全球网络安全人才缺口为 312 万人,相较 2019 年同期的 407 万,网络安全人才数量有所减少。 面对日益复杂严峻的网络安全形势,各国强化网络安全在国家安全中的重要战略地位,不断完善网络安全战略布局,持续完善网络安全政策战略,重点加强供应链安全、关键信息基础设施保护、数据安全、个人信息保护等领域工作。美国和英国等国家不断强调网络安全是战略重点,欧盟致力于打造可信的网络安全体系,非洲国家加快网络空间战略规划制定步伐。美国、英国、德国和澳大利亚等国家纷纷出台相关政策举措,逐步实现供应链多元化和自主可控性布局,推动建立更加富有韧性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安全保护体系。数据安全保护是本年度全球网络空间安全的热点,也是各国出台政策战略文件较为集中的领域,各国的数据安全机构不断成立并发布诸多战略规划文件。多国出台了个人隐私数据监管实施规划,明确个人信息收集和使用规范,抓紧布局个人信息和隐私数据保护。
2021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情况(五)互联网媒体融合成趋势,算法规制加强 新冠肺炎疫情的笼罩下,但全球互联网媒体产业凭借云端连接优势,实现逆势增长。这一一年,互联网媒体技术持续迭代演进,传播形式多元化、传播格局多极化趋势明显。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主流新闻媒体成为最有效和值得信赖的信息获取渠道,媒体公共属性回归,欧洲广播联盟美国《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等媒体取消付费内容,为全球受众提供免费疫情资讯服务。全球互联网媒体舆情热点议题多元化发展。有关碳中和、环境保护与全球减贫治理、新冠肺炎疫情信息等引发全球互联网媒体高度关注和各方热烈讨论。社交媒体表现抢眼,脸书、优兔、推特等依然是美欧地区国家民众讨论新冠肺炎疫情等话题的主要公共空间。脸书(Facebook)年报1数据显示,截至 2020 年 12 月,脸书日活跃用人数平均值为 18.4亿人,比 2019年同期增长了 11%。以 TikTok 为代表的短视频新兴数字媒体广受欢迎,2021 年第一季度,TikTok 在全球 App下载量榜单上居榜首。社交媒体不断丰富功能,加快服务形态转型,疫情环境下以 Clubhouse 为代表的音频社交兴起,领英等不同领域媒体也拓展音频社交功能。疫情给传统影视业遭遇重创的同时也为新兴的流媒体平台提供了发展的契机,进一步推动了传统影视业向流媒体的技术和商业模式转型。2020 年,流媒体领域领先的奈飞(Netflix)订阅量增加3700 万人次,全年营业收入达到 250 亿美元心同比增长 24%。华纳传媒迪士尼等电影公司纷纷将电影作品转移至旗下的流媒体平台上线,没有流媒体平台的电影公司,则采用延期上映和将影片出售给流媒体平台的双重策略。 面对资本控制媒体、影响民众价值观等问题,各国不断加大对互联网媒体的监管力度。在数字新闻时代,平台媒体蚕食传统新闻业的受众流量和广告收益,加剧了社交媒体平台和传统新闻业之间的流量之争、利益之争、权力之争。面对诸如脸书、谷歌和亚马逊等互联网巨头日益强大的影响力,美国、英国、法国、澳大利亚等国都在不同程度上开展了反垄断的调查和处罚,平衡利益格局。算法歧视与伦理失范的问题不断出现,各国加大法律规制。根据美国全国州立法会议(NCSL)信息,截至 2021 年 4 月,美国已有 16 个州制定了相关法律,对人工智能技术和算法进行立法规制。欧盟发布了《人工智能法》,规制算法歧视、大数据杀熟等问题,在算法获益和维护公民权益间寻求平衡。
2021年世界互联网发展情况(四)数字政府建设稳步开展,协作抗疫成重点 全球数字政府建设积极开展,世界主要国家纷纷实施数字政府战略,基础设施建设、公共数据开放、在线政务服务、公民数字参与等成为世界各国推进数字政府建设的主要方向。尝年来,多国不断推进政务信息化、政务云平台和数据中心体系建设,以增强政务信息系统快速部署能力和弹性扩展能力,5G 网络成为各国政务基础设施建设的重点。数据开放已成各国共识,已建立政府数据开放门户网站的国家数量从 2014年的46 个增加到 2020 年的 153 个。在线服务覆盖面不断扩大,服务水平明显提升。在《2020 年联合国电子政务调查报告》的受访国家中,至少提供一种在线事务服务的国家从2018 年的 140 个增加到 2020 年的 162 个,提高了 16%。同时,各国不断优化国家门户网站功能,从一体化信息公开到多平台信息共享发展,将近 90%的国家拥有电子政务门户网站,配备一站式服务、社交网络平台和互动反馈功能。世界各国均在积极为妇女、移民、老年人、残障人士和贫困人口等弱势人群提供在线服务,加强公众数字参与。 各国政府和区域间积极加强合作,共同推进疫情联防联控。“数字抗疫”成为当前各国政府数字化管理和服务的重要内容。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冲击了传统线下的治理方式和手段,信息化手段成为政府防控疫情、供给服务的重要方式。根据《2020 年联合国电子政务调查报告》,截至2020 年 5 月 13 日,将近 97.5%的国家官方网站上发布了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信息。在疫情防控中,各国政府加强同私营部门和民间社会组织等非政府机构合作,中国政府基于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推出“健康码”应用,推动企业复工复产,持续助力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提升。与此同时,多国政府积极平衡疫情防控需求和个人隐私保护,推动移动应用的基础服务转向基于用户自愿的数据监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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